再次坐上陈嘉铭的车，恍恍惚惚有种隔世的错觉。
车子发动，却没驶出去，陈嘉铭侧脸看着我，皱着眉问：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我眨眨眼，想起刚才的一切，眼眶一热。
“我跟清泉的管主任吃饭，他喝多了，结果他...”
“他碰你了？”
陈嘉铭脾气不算好，有时候甚至还有些痞气。
脸色沉下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，我赶紧摇头：“没，我跑了。”
陈嘉铭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面色缓和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盯了我一会儿问：“你说的管主任，是管经超？”
他们这种企业也有自己的圈子，陈嘉铭会认识并不意外。
“嗯，我听说清泉零星采购计划是由他提报，好不容易联系上。”
人在脆弱的时候会格外温顺乖巧，面对陈嘉铭的问话，我一五一十回答。
陈嘉铭口吐了句国粹，拳头握的咯吱作响，一拳拍在方向盘上：“那个老东西！”
尖锐的鸣笛声响彻天际，我缩了缩脖子，回过神来伸出手，一把握住他的手。
“没事的，真的，他就是喝了点酒，你可别惹麻烦。”
陈嘉铭怔了怔，唇角勾起一抹笑，随后反手握住我的手，“怎么了？担心我啊？”
我愣住，回过神来想抽出手，他却紧紧握着，一双眼睛看向我，神情是从未有过的郑重，“老婆，别生气了好不好？”